搞封神哪有不发疯的,要发三年疯呢

【蓝湛/蓝思追/蓝景仪x江澄】倾心(三)

写在前面:

  • ooc我先吃为敬

  • 本章景仪主场,up居然爆字数了嘤嘤嘤,我保证还有个下就完结了

  • 景仪黑化了,不喜勿入

  • 对了,up写着写着还想再脑洞里加一只小攻,有兴趣可以猜猜是谁哦嘿嘿嘿(虽然没给什么提示,但是他其实有小小出现一下下的~不过一切还是先待定好了

  • 其他好像没什么了,请各位看官往下拉吧


















江澄一行人马不停蹄直奔清河而去,在边境处与江氏弟子汇合后,一路跋山涉水,终于到了邪祟肆虐之处。


一番调查,才发现那邪祟原是一条隐藏在山中灵脉修炼的大蛇。

 

本来它一直不露声色地藏于清河境内北部的雾灵山灵脉交汇之处暗自修炼,如若假以时日必能炼化成蛟。可惜此蛇为了早日飞升,以至打起邪魔外道的主意,一开始只是暗中掳掠附近村庄的生民,后来竟利用灵脉吸引修士,再以修士作血祭,以图灵力快速增长,终因邪祟侵心,化为没有灵识的妖物。

 

了解来龙去脉以后就可以对症下药了,况且江澄此番带出来的都是蓝氏及江氏的精英,虽然在雾灵山盘桓数日,历尽艰难,最终还是顺利斩除了妖邪。

 

只是在最后一战时,少宗主蓝思追为掩护布阵的江澄,生生受了蛇妖一击。此妖本就是穷途末路,那一击几乎使出了它全部的灵力,蓝思追当即口吐鲜血昏死过去,江澄见此,一双杏目顿时起滔天怒意,生生逼红了眼睛。

 

他匆匆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蓝思追,心中猛然一痛,没有多想便快速施了灵力助他护住心脉,随即旋身让出阵法位置,江氏弟子见状立即有人飞身补了上去。

 

江澄没有了后顾之忧,他手握三毒,指佩紫电,捏决起势成漫天剑阵,紫电挥舞如狂风暴雨,将那蛇妖围困在阵法中心。

 

江澄此时已是怒极,满心满眼都是刚刚蓝思追倒在他怀里浑身是血、气若游丝的模样。爆发的灵力四处流转,带起阵阵罡风,吹乱了江澄的头发,灌满了他紫色的衣袍,天地间飞沙走石一片昏暗,他站在蛇妖面前,狠厉决绝,如一个从地狱深处厮杀而出的修罗恶鬼,大有与那蛇妖同归于尽的癫狂。

 

幸好蛇妖被蓝思追挡住的那一击已是它回光返照的绝地挣扎,江澄很快便在蓝氏及江氏弟子合力设下的阵法下将它就地斩杀。

 

只是江澄原先为护蓝思追分了大半灵力,后又强行催动丹田与蛇妖厮斗,终是体力不支摇摇晃晃倒在了众人面前。

 

“速…速送思追回…咳咳…云深……”

 

江澄只来得及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便同蓝思追一样陷入了昏迷,他闭目之前只觉得有谁飞快地接住了他的身体。

 

好像是一道蓝白色的身影……

 

是谁……

 

……

 

似乎过了许久,江澄才悠悠醒转,他恍惚记得,自己似乎在雾灵山与一蛇妖争斗,最终灵力耗尽昏死过去。


当时虽然蓝氏及江氏弟子或多或少都受了伤,可护送他和思追回云深应该不成问题。


况且还有景仪在。

 

不出意外的话,他可能睁眼就会看见蓝湛那张古井无波的冰块脸了。

 

江澄扶住脑袋,突然在心里斥了自己一句,他真是疯了,这时竟会想起蓝湛。


对…对了,蓝湛,他怎么没有看到蓝湛?

 

这里是…这里究竟是哪里?

 

江澄坐起身来,才发觉自己躺在一方白玉石床上,床上铺着软垫,四角立着围柱,头上有顶,周围覆以紫纱软帐,饰以暖玉吊穗,古朴雅致,精细非常。


石床不远处还有一方与地面相平的寒潭,其上冰雾缭绕,水声泠泠,恍若仙境。

 

江澄匆忙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口都被细细包扎过了,只是痛楚仍在,他举目迷惘地环顾四周,心下一片茫然。

 

这里既不是姑苏蓝氏,也不是云梦江氏,而是一处至阴至寒的山洞!


奇怪的是他却并未感到寒冷。

 

洞中所见之处皆是白茫茫一片,刺得江澄眼疼,待他适应之后细细看去,发现洞壁竟是千年寒冰所化,极为空旷,好像并无任何出入之处,只头顶极高处有一方小洞,遥遥投下一丝吝啬的月光,被冰壁反射,柔柔地映在江澄眼底。

 

他怎么会在此处,思追呢!蓝思追身在何方?!

 

难道清河除妖一事暗中有诈,他堂堂三毒圣手竟然中了贼人的奸计?

 

思及此,江澄不禁气血翻涌,险些又要昏死过去,他只得勉强撑住身体,缓缓躺下,以一个最不耗力的姿势静静吐息了几周天,方才好些。

 

到底是谁掳掠他至此?

 

若要他知道了,定要让他尝尝紫电抽魂的痛楚!

 

江澄心里挂念着蓝思追,且他想着自醒来已有不少时间,都没有任何人来,他稍稍放心,刚要挪脚跳下石床,谁知甫一触地,脚腕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他惊呼一声,就要跌下床去,忽然一个身影不知从何处奔来,稳稳接住了他坠落的身体。

 

“晚吟!你是想要离开此地吗?!”

 

江澄还未看清人影是谁,耳边骤然响起一道饱含怒气的声音。

 

这声音如此熟悉,登时惊得江澄忘记了两人此刻身影交叠,暧昧无比的姿势,直接愣在了原地。

 

他杏目圆瞪,紧紧盯着眼前头束抹额,身穿蓝氏校服的少年。


这不是人称姑苏小双壁之一的蓝景仪,又待何人?!

 

蓝景仪怒气冲冲地抱起江澄,将他重重地扔回石床,幸好床上软垫缓冲了一下,可江澄还是差点忍受不住,痛呼出声。


蓝景仪怎么那么大力,江澄的眼睛不由蒙上了一层水雾。

 

江澄莫名其妙,本以为蓝景仪也是被掠至此处,可看起来,他仿佛是被眼前的少年困在了冰洞,这到底是什么状况,他头痛不止,不禁开口大骂。

 

“蓝景仪你发什么疯?!难道是你把我困在此处?!”

 

蓝景仪闻言眼中狠厉慢慢消散,好似又变回了那个活泼开朗的少年。他坐上石床,靠近江澄,执起他的手拉至唇边轻吻,神色痴迷,一边吻一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江澄。

 

江澄的手常年握剑,指腹虎口皆是薄茧,却胜在皮肤细腻,骨架修长,从腕至指,好似一副匠师精心雕刻的传世绝作,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缺。

 

蓝景仪爱极了这双手,只是时至今日才得以捧在掌心细细赏玩。

 

手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和眼前少年出格的举动惊得江澄怔住了挣扎的动作,他呆呆地看着蓝景仪。

 

什么时候…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蓝景仪竟有了这般龌龊心思?

 

无论私下里与蓝湛再不合,他江澄仍旧是姑苏蓝氏名正言顺的当家主母,蓝湛明媒正娶的宗主夫人,蓝景仪此举,到底将他视作何人?

 

他是将云深不知处的雅正全部丢去喂狗了吗?!

 

可蓝景仪对江澄的怒骂毫无反应,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甚至更往他身边靠了靠,俯身抱了个满怀。

 

江澄身上有伤,自知挣脱不开,便没有乱动,蓝景仪见他乖巧,面上立即显出几分喜色,他拥着江澄蹭了蹭,好像一只终于找到失散主人的小狗,配着少年俊朗无双的面容,煞是可爱,只是配上两人目前的身份和状况,处处都透露出一丝古怪。

 

“晚吟…”

 

蓝景仪对着江澄喃喃自语。

 

“景仪心悦晚吟。”

 

蓝景仪声如蚊蝇,炽热的呼吸却全打在江澄耳侧,江澄心中轰然炸开般,全身血液都凝固不动了,良久才猛然抽出手来,用尽全身力气吼道。

 

“蓝景仪你给我住嘴!我乃姑苏蓝氏主母,含光君明媒……唔唔唔!”

 

江澄一句话还没说完,蓝景仪已是黑了一张脸,他眉眼本来精致,此时却像一只疯狂的野兽,只想把嘴边的猎物拆吃入腹。

 

蓝景仪一眨不眨地盯着江澄开开合合的唇瓣,他失血过多,嘴唇原是一片煞白,此时气血上涌,竟显出几分娇嫩的妍丽,他耳中江澄的怒骂似乎都离他远去,此时此刻蓝景仪心中眼前都是江澄绯色的唇和说话间一闪而过的软舌。

 

蓝氏的主母……含光君的夫人……

 

就算江澄不开口他也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

 

无非是些天理人伦、雅正何存这般冠冕堂皇的狗屁话,他在家里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怎会再放任江澄胡言。


可是如果用禁言术来对付江澄的话,他可是会心疼的。


不如,还是……

 

他欺身而上,狠狠咬住江澄的唇,先是轻轻啃咬,然后用舌去舔他下唇,再尝试着探进他紧闭的唇舌间。江澄的唇瓣柔软清甜,就像世间最柔嫩的花瓣,蓝景仪一开始并不想粗暴地对他,可江澄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如果只是远远看着,只当他是一株孤傲无味的莲,可只有靠近他才能明了,原来竟是缠人沉迷极乐的罂粟。


放不掉,离不开。


他一定不是在那个躲在林间的午后才发觉自己异样的心思的。


一定是更久,更久以前……

久到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便一见倾心。


江澄整个人都被蓝景仪抱在怀里,只能被迫抬头接受他这个霸道的吻。


他的气息一片混乱,感受着蓝景仪毫无章法地舔舐着他的唇瓣,像一只还不懂得追逐自己猎物的小兽。蓝景仪叼着他的嘴唇摩挲,见他睁着眼,轻笑着又吻上他的眼睫,流连过挺翘的鼻间,复又梭巡回唇畔。只是他亲了半刻,江澄还是紧闭牙关,不由得气上心头,狠狠咬了一口江澄的下唇,一丝血迹顺着两人分开的唇滴落在江澄衣襟上,消失在那片郁紫下。


江澄惊呼一声,双手握拳捶打着蓝景仪的胸膛,妄想逃离他身旁。只是他此时灵力尽失,伤痛未愈,下手的力度对蓝景仪来说,好似隔靴搔痒,不仅阻止不了他,反而给他心中欲火添了把柴,烧得更旺了。


只是江澄时至此刻还辨不清形势,蓝景仪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江澄眼中的抗拒他不是没看到,他突然有些委屈,松开了禁锢着他的桎梏,退离了江澄一尺,只是看到他唇边那条昳丽的血迹,竟鬼使神差地拿拇指慢慢揩了去,然后放至嘴边舔了舔。


“晚吟的血,竟是甜的。”


蓝景仪笑得开心。


江澄却慌不择路地往床脚爬去,他好害怕,他不认识这个蓝景仪,他不是他所认识的蓝景仪!


只是江澄还未爬到床脚,便被蓝景仪抓住脚踝一把拉了回去。


江澄未穿鞋袜,一双脚映着冷月,竟透着莹莹微光,蓝景仪顺手揉捏了起来,只把江澄的呼吸都弄得凌乱起来。


“唔…蓝景……仪,你放手!”


江澄手腕被蓝景仪一只手握住压制在头顶,双腿也被牢牢制住,江澄整个人都被他压在了身下,一身江氏宗主服已是凌乱不堪,已然是一尾离了水的鱼儿,只能任人宰割。


紫色的外裳从肩头滑落,卡在臂弯处,内衬的里衣领口也在俩人的动作中被扯开,露出一片莹润的肌肤和形状优美的锁骨,看起来淫靡悱恻,可偏偏江澄还是一副不愿屈服的神色。


只是看在蓝景仪眼中,倒是平添了一丝床笫间的趣味。


江澄此时怒极,不知是气是羞,脸更加红了起来,他抬头去看,蓝景仪也正狠狠地盯着他。


“晚吟,你为什么总想着逃离?”


江澄试图唤回蓝景仪的神智,他奋力挣扎,趁着蓝景仪失神瞪他的空隙,抽出一条腿狠狠踹向蓝景仪的心窝。


“蓝景仪你他妈醒醒,看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蓝景仪未及防备,被踹得朝后一跌。


江澄趁机跳下玉床,拔腿就跑,只是慌乱之间不辨去路,又怕蓝景仪反应过来追他,只好频频回望,待他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朝着寒潭跌去,他只来得及在入水前看见蓝景仪焦急的脸。


“啊!”


“晚吟小心!”


蓝景仪眼睁睁目睹江澄落水,迅速起身,跟着他消失在水中的身影一起跳进了寒潭。


须臾之后,蓝景仪抱着瑟瑟发抖的江澄瘫坐在潭边。


他愤怒的捏着江澄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江澄白皙的面容浸了水,长长的睫毛上狼狈地挂着几颗水珠,一头如月华般柔顺的墨发湿漉漉地,披在江澄背后,有几缕散落在两人交叠的衣摆上,湿掉的衣服贴在江澄身上,好似更瘦了几分,无端给他带去一丝柔弱无依的错觉。


少年人额上青筋暴起,无暇欣赏美人出浴,一双清澈的眸子里满是受伤和恨意。


“江澄你就这么不想留在我身边吗?!竟然想要去死!”


江澄拖着一身是伤的身子落进寒潭,虽然不过片刻,可那潭水的冷仿佛侵入了骨髓,冰得他灵识都要模糊了。江澄从小作为莲花坞的少宗主,虽说不是娇生惯养,可哪里受过这种待遇,更遑论蓝景仪居然还对着他大发脾气。


我就是死了又如何,你蓝景仪便能拦得住我?!


可是下一秒蓝景仪吐出的一句话却让江澄五雷轰顶,整个人愣在岸边。


“所以,只有蓝思追可以,是吗。”


江澄目睹着蓝景仪缓缓从怀中取出一条姑苏蓝氏抹额。


纯白无瑕的丝带,光泽温润的昆仑灰玉髓,雅致的蓝氏云纹和恣意的江氏九瓣莲。


那是……江澄的抹额!


是他以为被蓝思追偷偷取走的抹额。


江澄心如擂鼓,面色发白,他本以为他与蓝思追在一起的事情世间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此刻却被蓝景仪摊开在眼前。


他与蓝思追是名义上的父子,身份又是声名显赫的仙门世家。


江澄脑中想着这件背德之事被世人得知的情景,怕得倒退了几步。


蓝景仪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飞快地开口。


“晚吟不必问我如何得知,我也不欲追究。”


“你想要做什么……”


江澄刚刚还强撑着站起的身子此刻摇摇欲坠,蓝景仪上前两步,用力环住江澄纤细的腰肢拥他入怀,他把抹额缠在两人十指相扣的双手上,低头贴着江澄敏感的耳垂。


“景仪想要什么,晚吟怎会不知……”


“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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