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封神哪有不发疯的,要发三年疯呢

【蓝湛/蓝思追x江澄】团圆

 写在前面:

1.本文有具体设定,脑洞详情请看文集第一篇,本篇独立成篇

2.看清cp,非喜勿入,ky不要来

3.关于此篇剧情的设定,时间线混乱,自行体会hhh该说的文里应该都写了,如果有什么逻辑不通可以问

ps“二胎”已上线,注意避雷











江澄一向是不在姑苏过年的,就算他与蓝湛成婚多年,是世人眼中一对恩爱的仙家道侣,他也从没有和蓝湛一起过。虽然蓝氏主母年节时不在云深不知处,实属不该。可蓝家宗主都不在意,他人又何必多嘴惹嫌呢。

 

江澄毕竟还是云梦的宗主,云深好歹有宗主蓝湛和大公子蓝思追,还有一众蓝家长老及小辈,可云梦就只有他了。

 

曾经金凌还未继承金麟台时,那一天里总会偷偷溜过来和江澄吃一顿午饭,下午又紧赶着回去兰陵,他心疼舅舅,也不忍小叔叔一个人,只好两头奔波。


而金光瑶在那一日也总是装聋充哑,假意不知那半日金小公子不见人影是为何。世人都说金小公子性子随了他舅舅,一身傲骨,桀骜凌厉,可又有谁知道他心里还藏着一抹柔软呢。

 

所以如此说来,每个世人艳羡的除夕,阖家团圆、热热闹闹的时候,江宗主总是孤身一人在云梦度过的。

 

其实也不算孤独。


云梦门下追求恣意洒脱,又不拘出身来历,这些年来虽然江澄依旧不遗余力追杀鬼修,可是在蓝氏及金氏的暗自扶持下,已经没有人会觉得江澄所行不妥,是以这些年来云梦门下弟子及客卿日益壮大。过年时,江澄总会在莲花坞内选一块地方,好做一方流水席,偶尔还会亲自下厨,一来犒劳云梦子弟,二来也以慰藉客卿思乡之苦。

 

云梦水乡民风淳朴,甚至还会有一些乡民前来参与守夜,弟子客卿与乡民,众人皆卸下往日的重担,喝酒吃肉,畅快淋漓。

 

有这么多人,江澄怎么会孤独呢。

 

——————————

 

云深不知处,泽室。

 

蓝思追垂眼看着刚刚写下的一个福字,他下笔遒劲有力,饱满圆润,一个简单的字也能看出其风神洒荡,意蕴十足的底子。

 

待会等墨汁干了,便挂去静室吧,虽然父亲一向不喜这些俗物,可阿爹回来如果看到,定会高兴的。

 

年节时还是该有年节时的样子。

 

蓝思追望着窗外新积的雪,院子里的树上也被挂上了红绫,朵朵梅花掩映其中,廊下也点着红色的宫灯,确实是比往日一片素白的云深喜庆了些,他都能听到顽皮的小辈们从远处传来的嬉闹声。

 

红梅白雪,当与良人共赏。

 

只是不知良人会否来应。

 

“想什么呢,阿愿?”

 

一枝红梅带着料峭的寒意砸中了蓝思追的额头,带歪了他的抹额。

 

蓝思追以为是哪个小孩子玩闹到了泽室,正要起身去看看,却发现门外站着一个人。

 

江澄。

 

一个让蓝大公子朝思暮想,废寝忘餐之人。

 

“阿爹?!”

 

蓝思追匆匆起身,衣袖掠过桌案,梅花枝从上掉落也不顾,眼中满是欣喜。他上前抓过江澄的手,触之冰凉,虚笼在手心里哈了口气,才安心扶着江澄进了屋子,在暖阁里坐下。

 

“阿爹怎么这时候回来了?怎么没人知会我一声?云深山路崎岖,积雪未融,阿爹可有不便?”

 

今日是除夕,江澄不是本应该在莲花坞的吗?


蓝思追满眼疑惑,心里却充盈着喜悦,这么多年这是阿爹第一次除夕在云深,也是他第一次同阿爹在除夕之日见面。


往年,都是要过了春,他才回来的。

 

“停停停,怎么这么多问题,你想我先回答哪个?”

 

江澄自己取了披风放在一旁,斜靠在软枕上,自顾自地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只是他肚腹微鼓,行动略有不便,暖阁内炭烧得又足,衣服也穿得厚,一番动作下来额头上竟渗出一层薄汗。

 

“阿愿又不着急,阿爹一个一个回答便是。”

 

“我想回来便回来了呗,今日除夕弟子们都忙着,我又是御剑回来的,没人知会你岂不是很正常……”

 

蓝思追怕他散了汗,忙取过随身的帕子给江澄擦,少年下手轻柔,江澄眯着眼睛任他的手在脸上流连,表情甚是餍足。蓝思追擦完收了帕子,起身走到炭炉旁,细心翻找,挑出一块不大不小的红罗炭,放进手炉,坐回江澄身旁,把手炉塞进竭力推脱的江澄手里,又握着江澄冰凉的手放在他手心里合拢。

 

“……哎,说了不要手炉了!拿走!我又不是女子,哪有那么畏寒?”

 

“蓝愿?!我看你是长胆子了,阿爹的话都不听了!叫你拿走你还往我手里塞!”

 

蓝思追睁着一双亮亮的眸子看向江澄,低低地唤了一句。

 

“阿爹。”

 

蓝思追像极了蓝湛,倒不是说外貌,而是行为举止,皆像极了含光君。

 

明明如月,皎皎如珠,严正端方,知礼明仪,只是不似蓝湛一般清冷,而是又多了一层柔意。

 

这般像蓝湛的蓝思追,平日里是极少向江澄要求过什么的,可只要他这么低低地喊一声阿爹,江澄就知道他是绝不会对自己让步的了,得,这手炉捧着就捧着吧,暖和一点也挺好的不是。

 

江澄斜睨了蓝思追一眼,吐了口气,眼神转动,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他从蓝思追手里抽出一只手,三两下解开腰间玉带,还未等蓝思追反应过来斥他乱来,就拿着他的手覆上了自己只隔着一层亵衣的肚子。

 

“阿愿,你摸摸看。”

 

江澄看着蓝思追,笑意盈然。这一笑,素日凌冽的眉眼就柔了起来,好似春日里彩衣镇那条小河冰雪初融的样子,有柳梢嫩芽拂过河面,碎裂的冰块顺河而下,在蓝思追心里激起一片叮叮当当。

 

少年呼吸一窒。

 

他手下是一片柔嫩的肌肤,他可以感受到温热的触觉隔着柔软的衣料贴在他掌心里,甚至还有什么在跳动的声音,咚,咚,咚,微弱难寻又声如擂鼓,是心跳声!是了,江澄的肚子里,有个孩子。

 

蓝思追和江澄的孩子。

 

蓝思追的眼神一瞬间亮如满月,他低头看去,手不禁微微颤抖,平静下来后,满满的甜蜜却又掺上一丝苦涩。

 

不。

 

他只能是父亲和阿爹的孩子。

 

蓝氏的二公子。

 

“你摸到了吗,他刚刚还踢我来着,一点也不像…阿愿,一点也不乖。”

 

江澄低头指着自己的肚子诉苦,蓝思追没让江澄看到他那一瞬暗下的眼神,他轻轻抚摸了两下,重新给江澄系好腰带,执起江澄暖起来的手放在唇畔轻吻,又俯身靠近江澄耳畔。

 

“阿澄辛苦了。”

 

江澄的耳尖瞬间红了起来,他抽手就要去打蓝思追,他今日也是一时兴起才会让他摸自己的肚子,一时兴起才会在除夕当日不顾路途遥远从云梦来了姑苏,他红着脸不再想下去,不再想他是为什么回来。


那个理由太过荒谬,藏在心间便好,如何还能摊开在眼前。


忽然泽室之外传来两个声音,一个着急,一个沉稳,可细听那沉稳的声音中还带有一丝慌乱。

 

“宗主、宗主,您慢点!”

 

“你可确定,看见他往泽室来了?”

 

“宗主,千真万确,这云深不知处只有主母身穿紫色,弟子眼睛再瞎也不能认错了呀。”

 

“你且下去吧。”

 

“是,宗主。”

 

说话间一道蓝色身影已走进了泽室。

 

“阿澄!”

 

“咳咳,忘……忘机。”

 

江澄举袖掩唇,面色略显尴尬,一旁的蓝思追早已站起身来,拱手行礼,唤了声父亲。

 

蓝湛急急走过去,一声“免礼”也未来得及对蓝思追说,上前按下也要起身行礼的江澄。

 

“快快坐下,阿澄你还怀着身子……”

 

“哈哈哈,忘机,你不是一向最注重礼仪了,怎么这时候便不用了?”

 

江澄笑着歪在蓝湛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他话是这样说,可蓝湛说的没错,他的腰确实挺累的,才不想行礼呢,他也没想到怀孩子是这么辛苦的一件事。

 

蓝思追看着父亲和阿爹交叠的身影,暗暗握紧了拳头。

 

“怎么回来了也不知会一下弟子,我好下山接你。”

 

蓝湛轻轻揉捏着江澄的手心,一双素来淡漠疏离的眸子也盛了几盏人间烟火,暖得江澄心里发慌。


含光君竟然笑了,原来,蓝湛也是望着他团圆的吗?


他瞧了一眼蓝思追,抬手推开蓝湛。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问我,怎么,我如今想回云深过个年都不让过了,姑苏蓝氏难道是不认我这个蓝氏主母了?”

 

江澄佯装恼怒,起身向泽室门口走去。

 

蓝湛只当江澄是孕中性子有变,思及族内医师叮嘱他的话,“怀孕艰苦,主母又是首次,难免性情起伏,还望宗主多多担待”,他急忙追在江澄身后,环上他的腰将他扶在身侧。

 

“不想说便不说,忘机不问就是了。”


蓝忘机难得好脾气地哄江澄,江澄也乐得接受,总好过年节时还要面对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吧,江澄心里轻松,嘴角又是一抹笑意,蓝湛看江澄心情舒畅,自己也淡淡一笑。

 

“快到时间了,我来时已知会了叔父阿澄你回来的消息,想必他们都在大厅等我们呢,我们快些去吧。”

 

江澄点头应允,和蓝忘机走了数步,才发现蓝思追没跟在身后,他回头喊道。

 

“思追,年夜饭就要开始了,你要叔父和蓝家长辈等你一个人吗!还不跟上。”

 

“是,思追这就来。”

 

蓝思追怔忡片刻,方回神看向依偎的蓝湛和江澄,他快走几步跟了上去。

 

红色的宫灯外罩着喜庆的花纹,光线透过灯壁,在前面两人的背上映上了晦暗不明的图案,那图案被衣服的褶皱扭曲变形,却不难看出是一副阖家团圆的吉祥画,落在少年人眼里,只叫他深深吸了口气,方才压下一颗酸涩的心。


———————————


 蓝湛以为江澄怀的是他的孩子,以为过了这么多年他和江澄早已成为了一家人,殊不知江澄心里对他仍有芥蒂,所以蓝湛对江澄关照有加,而江澄对他只是在演戏(只不过后来演着演着也就变成真的了hhhh


我想写超级狗血的修罗场啊啊啊啊,血花四溅,剑气横飞的那种,可是感觉好像并没有我想象中那样,这几个人凑在一起怎么这么平静,甚至还很温馨?!这到底是我不行了还是我的手不行了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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